“知道了。”他说。
邵廷衡站在他身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摸了摸唐典的头,转身离开了。
唐典倔强地没有去看他的背影,因为一转头,眼泪就要掉下来,大门被关上,他听到邵廷衡的汽车开远的声音,好像这段时间是一场梦。
他来势汹汹地闯进来,又这样潇洒离去。
唐典抬手轻轻地碰了碰藏在衣领里的一处红印,是前两天在邵家时邵廷衡在他身上留下的,他在没尽兴的时候会报复性地吮吸唐典脖颈处的皮肤,唐典害怕被同学看出来,就会小声央求不要亲露出来的地方,邵廷衡听到唐典可怜巴巴的声音才满意,大发慈悲地解开唐典的两颗纽扣,把吻落在隐秘处。
他留下的印记都不疼,但很刺目,唐典告诫自己:不要心软。
邵廷衡把行李送回邵家,堆在房间门口就懒得动,想抽烟又想起家里有小婴儿,于是作罢,在房间里徘徊半天,无所事事,最后坐到阳台的吊椅上赏月吹夜风,邵明文看到他这副模样,讥嘲道:“至于吗?”
邵廷衡忽然说:“这吊椅不错,在哪里买的,帮典典买一个。”
“不知道,你去问问妈。”
邵廷衡又躺回去,面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