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廷衡捞起唐典的腰,让他把屁股抬得更好一些,然后隔着内裤去舔唐典的穴口,唾液将布料弄湿,触感变得清晰,感官在沸腾,唐典羞到全身都泛红,想往前爬,却被沙发扶手挡着,无处可去,只能趴在那里任邵廷衡欺负。
过了好一会儿,邵廷衡才结束,唐典都不知道自己的内裤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
邵廷衡这一次进来比往常还要温柔,等唐典完全适应了,他才慢慢顶进。
唐典觉得客厅的灯光好刺眼,他抱着邵廷衡的肩膀,被顶得心神俱散,茫然地望着天花板,邵廷衡又温存地吻住他。
其实唐典不喜欢邵廷衡顶得那么深,可邵廷衡的怀抱太温暖。
换了好几个地方,从沙发到餐桌,从书柜再到床上,唐典已经没有精力拒绝邵廷衡让他喊老公的要求。
唐典捉住枕头一角,攥在手里,声音都在抖,可怜兮兮地问:“老公,你什么时候射?”
“快了。”邵廷衡回答他。
唐典欲哭无泪,邵廷衡的“快了”是他的一个世纪。
结束的时候,邵廷衡又含住唐典的唇,亲了很久,才抱他去洗干净。
总算没有浪费这个夜晚。
唐典浑身都是酸的,可心里却泛着糖水,他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听到邵廷衡在他耳边说:“晚安,我的小典典。”
刚被邵廷衡带回家的那几天,每晚睡觉前,邵廷衡也会这样对他说。
一切都变了,又好像没变。
小小的波澜被抚平,唐典在两天的厮混结束之后回到学校,继续他的学生生活,过着宿舍、教室、食堂和图书馆四点一线的生活,他学得认真,大一就拿了奖学金,他用这笔钱为邵廷衡准备了惊喜,定了餐厅,买了礼物,陪邵廷衡过了生日。
邵廷衡一边自嘲岁数渐长,一边又扮委屈让唐典夸他不减当年。
后来唐典成功保研,纪教授当他的导师,邵廷衡来学校参加他的毕业典礼,穿着学士服的唐典看起来少了几分稚气,邵廷衡有些恍惚,翻了翻以前的相册,才意识到唐典真的长大了。
软乎乎的小脸变尖了,原本一紧张就睁得溜圆的眼睛现在也变成遇事不惊的冷眸,看人时懒懒地抬起眼皮,颇有距离感,唯独在邵廷衡面前,有时还会变回以前的样子,别别扭扭地撒娇,红着脸求饶,他还是对邵廷衡予取予求,只是不准邵廷衡再喊他“小棉花糖”。
邵越天的成人礼那天,邵廷衡带着唐典出席了盛大的宴会,邵家人已经认可了他,只是还没有对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