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做生意的不可避免要同政府打交道,小到公司最近竞标的项目,大到未来几年的商业规划。
结上这门亲,搭上许炳章的船,怎么想都不是赔本生意。
生意上的事情,沈恕没有说太多,郁松年应该也不感兴趣。
据他所知,郁松年考上国外的艺术大学,学的是雕塑,根本没有涉足任何金融或贸易相关的专业。
郁松年应该也没有要接手家业的意思,性格也单纯,不然也不会被后妈算计成这样。
而且在国外那种开放的环境,也没谈恋爱,怎么可能和他爸的秘书有染,沈恕根本不相信这种可笑的流言。
他简单地和郁松年解释两家结合后会带来的好处,以及他能够给许炳章选举提供有力的“帮助”,在金钱方面上。
郁松年闻言,不为所动:“你应该也听说了,我和父亲闹得很难看。这种情况下,我为什么要牺牲我的婚姻来帮助他呢?”
牺牲这个词让沈恕的指尖动了动:“如果不想帮助他……那换成帮助你呢?”
他认真地看着郁松年,脑海里一直构思着说服对方的话术。
“我可以帮你,不管你是想要重新夺回郁家,还是报复你的父亲。”沈恕说着,感觉掌心里出了一点汗。
其实他这个提议其实很危险,要是他错估了郁松年和许炳章之间的关系恶劣程度,他这个提议只会狠狠得罪郁松年。
郁松年沉默地打量他,这份目光就像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沈恕。
沈恕见过不少风浪,子公司接手时内部乱得一塌糊涂,他大刀阔斧,整顿改革,得罪了不少人,也遭到了许多明里暗里地报复。
最夸张的有一次,被他裁掉的员工拿着刀过来,叫嚣着要与他同归于尽,沈恕也只是冷静地用手机报警,后来再加多了公司保安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