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喜欢胡说八道这件事,不管是十七岁,还是如今的二十五,始终没变。
对其他人也是这样吗?这么想着,沈恕渐渐冷静。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合同上还要补充一条,郁松年不能随便对其他人说暧昧的话。
如有违约……沈恕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该如何惩戒郁松年。
郁松年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过来,全然不知沈恕已经开始思考如何管教他。
说是简单地做了三明治,实际还有水果。西班牙火腿裹着哈密瓜,摆好盘,看着是用心做的。
沈恕看着盘子,却犯了难。他想先去洗手,再吃三明治。
正犹豫着要起身问洗手间在哪,却见郁松年恍然大悟地拿起桌上的消毒湿巾,自然地拉过了他的手。
湿巾柔软又冰冷,郁松年的掌心粗糙又烫人,将他的手夹在中央,进退不得。
郁松年很细心,仿佛沈恕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般,帮他每根手指都擦遍了,才将三明治推到他面前:“家里没有手套,将就一下。”
沈恕收回手,故作镇定地放在身侧。
而掌心里,仍残留着阵阵酥麻。
食不知味地把三明治吃完,还要顶着郁松年期待的目光,硬着头皮说很好吃。
简单地用过餐后,两个人从郁松年家中出发,前往剧院。
郁松年选的位置很好,几乎能看清舞台上演员的每个表情。
这个舞台剧很有名气,票价昂贵,这样优越的位置,票价通常很高。
如果是从前,沈恕会很欣然地接受这份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