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梦里他感觉自己被一株巨大的藤蔓缠住,藤蔓撩开了他的衣服,钻到了他的小腹,在他放松下来后,变得有些软的腹部上来回磨蹭着。
弄得他很痒,又想笑。
梦里他好脾气地与那株植物商量,叫它放过自己,藤蔓却不管不顾,甚至还长出了角。
沈恕定睛一看,竟是一对鹿角。
那鹿角的一边,任性地顶在了他的腰部,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烫。
沈恕猛地睁开了眼,酒店的窗帘是遮光材质,房内一片昏暗,他好一会才找回了视野。
此刻他已经与入睡前的姿势不同,而是侧躺着的姿势。
腰上沉甸甸的,有胳膊强势地从后方搂着他,是郁松年。
郁松年的手放松地搭在他的腹部上,五指修长舒展着,几乎盖住他的肚子。
他整个人都陷在了郁松年的怀里,后颈能感觉到那绵长的呼吸,一下下地打在那怕痒的地方。
梦中的鹿角来到现实,不是他背上的纹身,而是源自于郁松年的胯间。
这是每个男人晨起时都会有的反应,只是郁松年的好像更嚣张些。
哪怕隔着裤子,沈恕都能感觉到那股压迫感。
沈恕小心地掰开了郁松年的手,屏住呼吸,终于将自己从郁松年的怀里解救出来。
他匆忙地来到了浴室,镜子里的他面红耳赤,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猿意马。
沈恕决定洗个澡,他刚脱下睡袍,手却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