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走得太急,还在门槛处绊了一下,脚趾踢在坚硬的石板上,尖锐得疼。
沈恕踉跄着要站稳,郁松年的胳膊已经从后方伸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帮他稳住身体。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郁松年帮他避开小孩时也曾扶过他的腰。
但与那次不同,这回是肉贴肉地触碰,他充分感受到郁松年的温度究竟有多高。
被扶好站稳,又被强硬地带到床边。
郁松年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地,抓着沈恕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看刚才有没有踢伤。
自然是没有的,但也有些发红,郁松年用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脚趾,又捏了捏,好似在确认骨头是否完好。
那严谨的态度,沈恕差点以为这人不是雕塑专业毕业,而是医科生了。
郁松年问他:“这样会不会很痛?”
沈恕摇头。
郁松年抬眼,刚想说什么,视线却顿了顿,很快目光便局促地躲开,脸红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