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又不是女生,郁松年没必要因为看了他的身体这般道歉,反而让原本无所谓的小事,都变得奇怪起来。
他穿上裤子,走到门前接了服务生送来的早餐。
郁松年点了生煎与豆浆,油条与小面,还有蛋糕和牛奶。简直是各地的特色早点搜罗一通,搞了个大杂烩。
沈恕早上一般没什么胃口,他只拆了牛奶,坐在桌前慢慢地喝。
并自觉地背对着郁松年,所以对方穿衣场景,他是一点都没看见,免得郁松年又要同他道歉。
郁松年洗漱完,很清爽地走了过来。这是一个四人座的餐桌,郁松年却没选择坐在他对面,而是拉开了他身旁的椅子,坐下后将沈恕还没打开的其他早点,一一打开:“怎么不吃?”
沈恕:“我早上吃得不多,你吃就好。”
“如果吃不完,可以问问林志钧起来了没,喊他过来一起吃。”沈恕说。
郁松年点得太多,吃不完有点浪费。
“不用叫他。”郁松年轻轻咬了口生煎,避开滚烫的肉汁:“他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