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撑着脑袋,喝酒的同时,眼睛透过杯缘,将目光落在他脸上。直到杯子的酒液被清空,才缓慢舔过湿润的唇:“怎么,觉得我幼稚?”
沈恕不自觉地将视线停在那丰润的唇上,迟了好几秒,才听见了郁松年的话,回道:“你不幼稚,只是年轻。”
老板端着烧烤上来,中断了二人的对话。
郁松年将烤串的签子拿起,用公筷将食物一一拨到盘子里,往沈恕的方向推了推:“尝尝看。”
果然如郁松年所说,这家的烧烤很美味,食材新鲜,烤的味道不重,佐料也下得恰到好处。
哪怕沈恕口腹之欲不重,也觉得这是一家适合带朋友过来吃的店。
虽然吃得不疾不徐,也吃下去了大半。直到半饱,沈恕才停了筷子,发现郁松年一直看着他,不由歉意道:“我吃东西的时候不经常说话,是不是等的无聊了。”
“其实你可以玩会手机。”沈恕说。
郁松年摇了摇头:“想吃雪糕吗?”
晚上吃雪糕对胃不好,沈恕及时将这句煞风景的话语咽了回去。本来只是和郁松年差三岁,要是再说这种话,听起来就不只是三岁,就像差一个辈。
所以沈恕点了点头,郁松年起身去结账,店面不大,沈恕清楚地听见郁松年和老板的对话。
老板问他,这次的朋友没见过啊,刚认识的吗?
郁松年笑道:“不是刚认识的,认识很久了。”
老板:“之前怎么没带过来?”
“一直没机会。”郁松年说:“还有不是朋友,他是我丈夫,我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