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确实肿了。”
被深入的感觉以及疼痛感,让沈恕彻底睁开眼,清醒过来。
烧得有些迟钝的头脑,逐渐转动,意识到当下究竟是什么情况后,沈恕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屈起手肘,将脸埋进臂弯里,默不作声地忍耐了一切。
然而后颈和耳垂都红了一片,无言中又透露出一切情绪。
郁松年给他上完药后,将本来褪到大腿的睡裤完全脱下,强硬地把沈恕翻了过来。
皮肤摩挲着被子,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郁松年脱光了。
为难地睁开眼,沈恕看着面前的郁松年:“你不是说肿了吗?”不能再继续了。
郁松年展开被子,将沈恕整个裹住后,搂住他,脑袋隔着被子压在他胸口:“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出太多汗了,穿着湿衣服睡觉不好。”郁松年温柔道。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郁松年还想继续。
虽然男人不能说自己的体力不好,可是沈恕确实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太疲惫了,哪怕想要保持清醒,继续感受被郁松年拥在怀中的感觉,可困意还是席卷而来。
猜到他现在十分想睡,郁松年一同上了床,刚才掖好的被子,重新打开,郁松年钻了进来,热烘烘地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