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眼镜查看公司事务的沈恕,一心两用地问:“是吗,都忙了些什么?”
饮着咖啡的郁松年笑道:“我超额完成的作品,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婚礼上那大量的雕塑,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沈恕敲打键盘的手一顿,不禁看向郁松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那些雕塑?”
郁松年放松地在沙发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比你想象得要久。”
沈恕猜了个大概时间,被郁松年否定了。
本还想追问,但是手机来电显示工作电话,他只能伸手去接,等忙完以后,郁松年已经不在书房了。
他循着楼梯往下走,望见一楼厨房方向亮着灯光,陈嫂和郁松年在轻声说话,陈嫂不知道说了什么,郁松年笑了:“真的吗?”
沈恕又走近了些,这才听了个分明。
陈嫂说:“真的,少爷小时候很少在人前哭,不过发烧以后,总是躲在被子里哭。”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煮一碗甜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