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无辜地眨了眨眼,沈恕下楼梯时,感觉行走间腿根都一阵酸痛,应该是被磨破了皮。
正如郁松年所说,虽然没有真枪实弹,但也做了足够多的事情。
袜子脏了,校服破了,被他用袋子装了起来,藏在了衣柜里,准备离开的时候带上。
下楼后,沈恕陪沈道昌在院子里坐了一会,跟老爷子很有话聊的,反而是郁松年。
爷孙两个性格都比较内向,很多情绪在平日时都不会表达出来。
午饭时还在不满意郁松年的沈道昌,被逗得哈哈大笑。
说到沈恕高中的时候,沈道昌还说:“别看我孙子一直不恋爱,高中那会可是收到了不少情书。”
这话可就真的在乱说了,沈恕反驳道:“爷爷,我没收到过情书。”
沈道昌被堵得一窒,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收到过情书。”沈恕平静道。
沈道昌难以理解地瞪着自己的孙子:“怎么可能……你有才有貌,不可能没有小姑娘喜欢啊。”
“事实上就是没有。”沈恕说。
沈道昌望向郁松年:“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