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能让别人帮忙这件事,不过旁人哪有亲家的关系紧密。
听着他的话,郁松年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磕,如果刚才郁松年只是面无表情,现在已经是风雨欲来:“沈家为什么要帮你?”
许炳章闻言也不恼怒:“身为沈家姻亲的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不也对沈家影响不好?”
郁松年额上青筋微跳,牙关紧咬。
“父子哪有隔夜仇,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误会,因为我娶了你林阿姨。”许炳章苦口婆心道:“但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
他说着说着,似乎自己都信了:“以后我的家业和人脉,还是要留给你的,你是我儿子,我又怎么会害你呢。”
“都怪那姓常的贱人,还试图勾引你,离间你我父子情谊,我已经狠狠处置过她了。”许炳章虽是这么说,但根本没有把人交出来的意思。
沈恕清楚知道,许炳章早就把传闻中的常秘书给藏了起来。
现在许炳章装作无辜,实则要挟沈家帮忙的模样,真是令人恶心。
郁松年猛地起身,扭头就出去了,他已经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沈恕赶紧起身要一同出去,许炳章喊住了他:“小沈,松年他不成熟,想来你应该是个懂事的。”
“你该知道怎么做吧?”许炳章意味深长道。
沈恕礼貌笑道:“伯父,我会好好劝郁松年,让他不要再跟你置气。你说得不错,父子哪有隔夜仇。”
许炳章没想到他竟这般好说话,不由赞赏道:“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
明事理的好孩子沈恕,刚走出大门,就给处理公关方面的联络人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