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看了眼手机,略一皱眉:“许炳章应该没有联系你吧。”
至上次从秀荣山庄回来后,郁松年连爸这个称呼都不肯喊了。
沈恕用了口粥:“没有,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郁松年听到沈恕并未被骚扰,舒展了眉眼:“那就好,如果他找你,你不用理会他。”
沈恕算了算时间,许炳章确实也是时候该联系他了。
果不其然,在公司工作的时候,许炳章的电话来了。
许炳章的质疑沈恕在其中是否也掺了一脚,毕竟现在可是人人都在传,他对子不慈,私德败坏。
选举在即,眼看着舆论越滚越大,他非常有可能因此竞选失败。
不是没有找过人帮忙,但现在的情况与之前不同,摆明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而这个人,许炳章也基本确认了是谁。
沈恕平静道:“伯父,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帮你,但你知道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比起平息伯父这些破事所产生的花费,我提出的条件也不算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