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手脚,摸他的肚皮,摸他的皮肤,不是带着情欲,而是去记忆。温酌怕的是自己在想摸摸不到,怕他会消失了。
无能为力只能靠时间靠命运安排的滋味,温酌痛恨,可无力改变。
不怕自己死亡,怕你消失。
这才是温酌全部的恐惧。
“我没事啦老公,你开心点吧!那啥,我给你找点事儿干,你别放过温臣啊!”
乔涵给他转移注意力。
“绑架shā • rén,xī • dú,勒索,他这些足够他判个死刑的。温臣现在在警局没任何威胁性,温老头活得太久了、”
温酌眼睛里有了杀气。
温老头才是罪恶之源。
“啊,儿子咋样啊?”
这几天也就看过两次儿子,孩子吓着没?
“很担心你。很想来但是怕他在这调皮捣乱影响你休息。妈在家看着他呢。人没啥事,受到些惊吓,爸爸也把他哄好了。”
“咱们儿子那是个小英雄!这次多亏儿子了!”
乔涵给温酌说开心事,不说当时多危险,只说好的一面。说他们爷俩骁勇善战啦,说儿子不断的给他留记号啥的。
阑尾炎住了七天的医院,出院前又把身体彻彻底底做个检查,确定那百草枯的毒已经不对身体有什么破坏力了,温酌这才同意乔涵出院。
温乔还是吓住了,这孩子不自己睡了,抱着枕头站在爸爸的卧室门口,也不说话,就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温酌,温酌舍不得儿子,这几天顾着乔涵儿子都没时间安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