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严重。我就是手疼。”
温酌枕在乔涵的腿上,委屈死了,把手放到乔涵面前,现在已经包扎了,半个手心都裹上了纱布。
“太没用了,四个水泡从红豆粒那么大变成蚕豆粒那么大最后连成一片了。汪华就给我挑开,上了药。疼死了。”
“你那干过这种粗活啊!要不你先回去吧?”
“不回去,你和儿子都在这呢,我回去干嘛呀!你跑一圈累不累?上来咱们一块睡会。”
温酌拉过枕头,拍拍,要抱着老婆睡一觉。
“儿子咋办?”
“汪华不是看着呢吗?”
两口子彼此看看!一个拉窗帘一个去拿毯子,搂一块睡觉了。
有人看孩子就行呗,这么大小孩儿了也丢不了,随便去玩!广阔天地随意驰骋!
这俩心大的爹就睡觉了。
汪华高兴啊,高兴的都有点管控不住了,晚上非拉着乔涵喝酒。
温酌这心里吧就有点不满意,不是说不让他们喝酒,而是乔涵这几天天天都在喝酒,陪着汪华喝个郁闷,陪着小窦儿喝开解心扉,终于回来了吧又喝庆功酒,不是说喝那么一二两的就行了,一喝至少八两,喝的人东摇西晃,这不是毁身体吗?
乔涵脚尖踢了一下温酌,让他别耷拉着脸,到了一杯酒。
“哥,我来回跑一圈累的慌,就陪你这一杯、”
“成!你不喝我喝!”
汪华自己喝,乔涵抿一口就行。俩人说说笑笑的,汪华这酒越喝越多。
温酌最后看不下去了,强行把他新开的那瓶酒拿走。
都喝了一瓶的二锅头了,咋还没完了呢?
汪华喝的有点多,被人放到炕上这就睡了。
乔涵他们洗完澡也准备睡觉,农场的工人敲开门,给他们送来一个西瓜。
农场自己种的,个大特别的甜,一个西瓜能有十五六斤,守着乔涵和温乔这西瓜能吃完,但是估计今晚上温乔能尿炕。
乔涵切了一半,把勺子插上,递给温乔。
“给你汪叔叔送过去。他喝多了估计口干,醒了吃瓣西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