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人在你酒里下药?”秦轶言顺着他的话反问,却在话音落下的刹那凝住眼神,“蒋社?”
两人的纠葛从第一节工图开始就没断过,他自然都看在眼里。谢淮明显感觉他后背的肌肉绷紧了,有气无力地蹭了蹭他的肩:“不可能,他当时坐在我对面,根本碰不到我。”
“但我敢肯定他一定劝酒了。”秦轶言笃定地补充。
这倒是实话。谢淮闻言陷入沉默,在脑中复盘当时的场景。突然,一个从未被提起的假设划过脑海。
他一激灵,差点从秦轶言的肩侧滑下来。
“怎么了?”他见状反问。
“我想到一个鬼故事。”谢淮抬起沉重的脑袋与他对视,“当时桌上大家都喝得很开心,蒋社借此机会灌酒,第一责任人还是组织者。我感觉团长似乎挺欣赏我的,如果他因为我挨批,明年换届选举他可能就不会推荐我了。”
“所以他就是受益者?”秦轶言疲于人情世故,不想多做评价,“从逻辑上来说成立,但团长的推荐人选不过是参考,最终决定权还是在老师手里。为了这一票算计你,真是可笑。”
“但蒋社就是这样的人。凡事想争第一,能力却配不上野心,所以才机关算计,不放过一点蝇头小利。”谢淮提起他,语气不免激动。
秦轶言见他如此义愤填膺,冷冷哼了声:“你也想竞选团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