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其实两人做的是同一件事。
“我去找他。”秦轶言想起他填的离校审批,郑重地走向屋外霭霭的夜色里。
他先给谢淮打了个电话,发现没人接。审批的留言是驾车去新城吃饭,晚上六点回。假设地点属实,不接电话可能是喝醉了。
秦轶言觉得谢淮不会钻进网吧里打游戏,因为之前装CAD的时候,他就发现谢淮电脑里的游戏不多。宿醉或许是排遣烦恼的更好方式。
而且他还开车出去了。想到这儿秦轶言呼吸有些急促,不免担心发生变数。
发动汽车,他开始了漫无目的的寻找,一边努力和他取得联系。
新城到学校大约四十多分钟的车程,有个较为繁华的步行街。秦轶言把车停在外面,根据谢淮的饮食习惯挨家挨户找过去。
结果一无所获,电话也迟迟没有打通。
来回一个多小时,秦轶言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烦躁,将视线投向街尾的那排老店面。
霓虹灯透过早春的薄雾,像上世纪的老街,一处纸醉金迷的温柔乡。
秦轶言走进每家门店找了很久,最后还是在一条背阴的小巷里发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