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庄总那样的人儿,潜规则什么的,到底是谁亏?
“反正不是我!”
孙都红着脸扯着嗓子,“谁知道那个煞笔被谁整了?就他那个性格,反正被谁整都是活该!”
“结果呢!就因为我在旁边看戏,那个煞笔居然怪到我的头上来!那关我什么事啊?那个煞笔因为这个一直针对我,我真的是服了!”
他越说越气,干脆往后一瘫,在椅背上瘫成一块饼饼。
真惨。
庄重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别人请的饭还挺香的,他默默又伸出筷子直取鱼肚子。
毕竟,四舍五入等于赚了一顿饭钱不是吗?
谢洲看了一眼饼状孙都,又看了一眼坐姿优雅姿态也极其优雅但是随着筷子摆动飞快消失桌子上的菜的庄重。
怎么说呢?
总觉得再慢一点,这顿饭他就要沦落到和孙都一样的地步了?
缓缓拿起筷子,谢洲加入了庄重的行列。
孙都瘫着瘫着,纳闷了。
怎么都没有人来安慰安慰他……
孙都挺着身子目光呆滞:“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庄重端起杯子笑而不语。
谢洲也悠然地吹了一口气。
“喝茶啊,你没看见?”
“看见了……”
孙都无语,“但是我希望我没看见。”
他郁闷地看了一下桌上剩下没动过的三分之一饭菜,默默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