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觉得没脸见人了,他恨不得立即变成一只土拨鼠,就近打个洞钻进去。
陈衷说,他一个Alpha,守身如玉20年,竟被柳峰岳这个醉汉Beta给糟蹋了,他甚至都还没有拉过Omega的小手,A德就这样没有了,非要让柳峰岳负责。
柳峰岳被他哭得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陈衷的要求。
等他回神时,他和陈衷就已经站在民政局的门口了。
柳峰岳至今无法想象,那天他到底是怎么强迫陈衷做那啥运动的。
他也不敢仔细去回忆,生怕自己真想起来了,这种羞耻的事会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变成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
在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人生后,柳峰岳觉得,戒烟只靠定力是不行的,他必须让香烟彻底地从自己的世界消失,才能真正控制住自己惯性拿烟点火的手。
柳峰岳拍开了陈衷的手,将烟蒂掐灭,问:“你不是戒烟了吗?”
“是啊,”陈衷拾起了放在枕边的领带,“不过大概要再重新戒一次了,都怪风月哥哥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