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消肿啊,”柳峰岳抬起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那么激动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难道你之前消肿不用舌头舔的?”
柳峰岳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没那么娇气,毕竟家里有两个Omega需要照顾,发情期轮着来,又不能打抑制剂,麻烦得不行,单是照顾父母就够费劲了,柳峰岳哪还有心思管自己。
在外面和Alpha打架受伤了,只有见血了他才会处理,只是普通的淤青或者肿起来的话,能碰到的地方柳峰岳就会舔一舔,舔一舔就不会痛了。
他以为Alpha也都是这样的。
就是脚腕这种地方,陈衷自己可能舔不到,那就他帮他舔呗,都是男人,又是夫夫,没什么好避嫌的,陈衷反应这么大干嘛?
陈衷支吾了半天,耳根开始有些发红,“所以你不管是谁受伤,你都要帮他舔的?”
柳峰岳连忙否认:“那肯定不啊。”
“牧沐呢?”
“怎么可能有,他可是Omega,我要避嫌的,而且Omega比较脆弱,还是用跌打止痛膏比较好吧。”
“那你以后别帮别人舔伤口了,”陈衷搓着自己的耳朵说,“等会儿帮我买瓶药膏吧。”
“你一个Alpha,居然还要用药膏这种东西?”柳峰岳觉得不可思议,“等等,陈衷,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上手摸了一下陈衷的脸,发现烫得不行,在对比过自己的额温后,肯定道:“你发烧了。”
但是怎么好生生的突然就开始发烧了?柳峰岳有些不解。
陈衷也觉得有点热,他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可能是易感期快要来了吧。”
“你们Alpha的发情期,也和Omega的一样,稳定每月来一次吗?”
“怎么可能,”陈衷的指甲不小心掐到了自己的肉里,低吟了一声,继续说,“易感期的Alpha可是比发情期的Omega更难照顾的,一年来不了几次,而且时间不固定的。”
他的眼睛起雾了,陈衷解开上衣全部的扣子,向前倾身扑进了柳峰岳的怀里,裸露出来的胸膛紧贴在柳峰岳的肩线上,用颤抖的声音说:“哥,我真的好热,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