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包括王亮多这一条。
“会。”蓝山说。
他记忆力不好,但却意外对这位小王总的故事有所印象。
贪污两套房,荣获十年牢狱,在规定禁止经济犯保外就医与减刑的后一年被判刑。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但老在分界线上得瑟,狂妄地得罪他人,也很难能有好下场。
但即便知晓其报应,蓝山心里仍是不好受,蓝军生在屋里咳着,王亮多仍是蹦跶得久了些。
“唔……”柏舟一刷着牙,忽然凑过来,快速又含糊地说,“我把他酒倒了。”
“嗯……嗯?”蓝山倏然睁大眼。
“那瓶最漂亮的酒,瓶子上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字母。”柏舟一说着,忽然抿嘴笑一下,“我听他说,那是最贵的一瓶。”
可不是,那瓶是法国产的洋酒,中国不卖,王亮多特意托人空运回来,到哪都带着炫耀,就是不喝,只舍得在午夜独酌时抿一小杯,可谓是这位“嗜酒如命”的酒鬼的半条命根子。
现在柏舟一说,他把人命根子倒了。
“你……”蓝山叼着牙刷,震惊极了,“我看他走时,酒瓶是满的啊!”
“葡萄汁。”
“葡萄汁就一杯,哪有那么多?”
“加水。”
蓝山想起柏舟一期间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缓缓放下牙刷:“你不会加的自来水吧?”
“嗯啊。”小舟一眼睛圆溜,眼神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