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一捂着蓝山嘴,单手拉开背包,摸出个铁坐垫,“bang”地扔在地上。他忽略蓝山呜呜的抗议,冷酷地说:“我有,现在能载人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柏舟一摁着蓝山,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昂贵的死飞被安上丑陋且笨重的后座。
铁秤砣绑上流畅的车身,蓝山如看着自己的漂亮老婆遭人轻薄,绝望极了。
他觉得这破玩意像个封印,事实上那也确实是个封印。
“我单车丢了。”柏舟一轻描淡写说,“下周开始,坐你车回去。”
“不行!”蓝山想也不想拒绝,“死飞不能载人!”
“为什么不能。”柏舟一凉凉反问,“我没资格体验自由、快乐、风一样的感觉?”
蓝山被自己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无奈答应。
回去时,柏舟一自觉坐上后座,说什么都不下来。
蓝山只得上车载人,一路骑得磕磕绊绊、提心吊胆,比起平日风驰电掣,简直如乌龟出洞——王八把路走窄了。
到大坡的时候,蓝山迟疑停下。
“停什么?冲啊。”柏舟一抓着他的腰,平平道,“松开手,像将军一样冲下去,我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