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赛班的接送下,廖玲尔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周,登上去集训的大巴。为了感谢蓝山和柏舟一的照顾,她送了两人一粉一蓝两个护腕,上面绣着挥舞拳头的简笔天鹅。
柏舟一自然地拿走了那个蓝的,蓝山只能郁闷接手粉的。
“你又不运动!”蓝山抗议说,“不如留给需要的人。”
“她指定蓝的给我。”柏舟一说,“尊重送礼人意愿。”
“淦。”蓝山很郁闷,翻来覆去看那个粉嫩的护腕,“我看起来那么适合粉色吗?”
“嗯。”
“嗯个锤子!”
廖玲尔走后,奥班重回苦哈哈的加课生活,奥赛将近,即便是柏舟一也忙得连轴转,不是在做题,就是在想明天做什么题。
他忙起来,蓝山就无聊了,初中作业不多,他也懒得认真写,每一个放弃作业的夜晚,他躺在床上无聊刷手机,斜眼望着书桌前挑灯夜战的柏舟一,无端生出几分弃妇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