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也停顿半秒,没好气抬手怼他:“我和你说正事,你跟我开黄腔。”
“我什么都没说。”风吹斜了雨,把蓝山袖子淋湿了些,柏舟一将伞偏向他,冷静又无辜地说。
第六十四章“可以有离别吻吗?”
虽然有伞,蓝山和柏舟一还是淋了些雨,初冬的巴黎冷得要命,雨夹雪落身上就是一哆嗦,更别说顶着湿衣服有多难受了。
两人一回到宿舍就把湿了的裤子换掉了。因为大半伞倾给了蓝山,柏舟一侧边头发也带上水迹,蓝山翻出吹风机,吹猫似的护着他头,给他吹干了。
快吹好时,蓝山问他:“我明天没假了,你要去我训练的地方看看吗?”
“嗯。”柏舟一在热风下,懒懒说。
蓝山晃着吹风机,说:“我感觉我每个训练基地你都去过,小时候那个攀岩馆,北京的,野攀的、现在的。”
“你也可以来我们的研究所。”柏舟一说。
“那算了。”蓝山连连摆手,“那里全是比我聪明的大佬,我没兴趣去自讨苦吃。”
柏舟一说:“没什么可怕的,你已经认识了最聪明的。”
“哦吼——”蓝山拉长声音揶揄,“好大的口气哦。”
柏舟一仰头看他:“我不是你心中最聪明的吗?”
他又开始暗暗耍起小孩子性子,蓝山把他头摁正了,说:“在不在我心里你都是。”
第二天,蓝山带柏舟一去了他在巴黎的训练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