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惊天动地地一撕,让凌琅不仅在北高声名远扬,还成了让老刘偏头疼近两年的刺头。
由于凌家有熟人和北高校长是好友,学校只能本着不放弃任何一株祖国花朵的精神,一再宽容。
不过,凌琅有一点不同于其他班上的坏学生——他从不在课上捣乱影响其他同学,通常只是旷课或睡觉。
这让老刘的偏头痛不至于那么严重。
老刘敲敲讲台:“各位同学,咱们高二8班这学期来了一位新……”
最后两个字被无情地淹没在了讲台下的骚动之中。
难怪大喇叭说看不清脸,这海拔,这大长腿,也太优越了吧!
“我叫迟炀,多多关照。”
门外斜入的朝阳被高挺的鼻梁挡下一半,迟炀站在光影明暗的交界处,微微颔首,春光潋滟中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吹酥了全班女生,甚至个别男生。
凌琅坐在最后排,懒洋洋地撑着脑袋,心说他今天怎么戴眼镜了。
老刘仰头拍拍迟炀的肩膀:“迟炀,教室目前就剩一个空位了,你先将就一下好吧。”
8班原本53位同学,空出去的那个座位就是凌琅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