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以衡涨红脸道:“谁,谁说我和琅哥不对付了……”
说完还偷偷看了眼徐图,被徐图一个玩味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
叶玲玲作为副班长,还是要以身作则,她拿着扫把象征性地扫了扫地:“我觉得吧,凌琅其实挺好的,拿不拿名次另说,但腿那么长,在跑道上总比其他人有优势。”
……
门外,夕阳下,凌琅斜靠在墙上,听着教室里这番义愤填膺的对话,直到迟炀收拾好书包,慢悠悠地走出来。
-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上次披衣服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就在大家快要淡忘的时候,马主任的回击虽迟但到。
周六放学前的自由活动时间,马白武来了趟8班教室,点名凌琅和迟炀去扫活动室。
徐图当即不爽出声:“凭什么又要狼哥去扫!”
侯思杰:“对啊,高二明明这么多人。”
马白武这次是来找回丢失的威信的,没想到又来两个学生和他对着干,他厉声道:“什么凭不凭,轮到谁就是谁,你们俩这么喜欢跟着他不学好,那你们也一起去!”
徐图:“……”
仅仅因为狼哥不是老师心中的好学生,马白武就可以在任何事上随意针对他,哪怕再没道理,都能用“管教不良少年”这个理由让他的行为合理化,这也就是狼哥没亲人在身边,要换别的学生,家长早都找过来了。
积攒已久的憋屈涌上心口,徐图那股气愤噌的就上头了,他刚要说话,被凌琅一把拽住,用眼神示意他“算了”。
这回牵扯了迟炀进来,凌琅不想把事儿闹得太僵。
凌琅态度坚定,徐图只好闭嘴,他还指望迟炀能做下主,但迟炀从头到尾什么也没说,上次面对马白武时的强硬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拿清洁工具的时候,徐图还憋屈着,但又不好质疑凌琅的服软行为,只能吐槽:“二百五到底有什么大病,没事就叫人打扫卫生,把祖国花朵都当成免费劳动力了是吧?”
不止徐图,班里其他围观看热闹的同学也颇有微词。
马白武故意针对凌琅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凌琅一向很刚硬,每回都能让大家非常解气,就像看爽文一样,可今天,凌琅居然罕见的退缩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淫威,能让凌琅这么无畏的人都屈服?
找不到答案,一个个十七八岁少年的保护欲和集体感瞬间燃了起来。
班长何柏思忖片刻:“我去和老刘说,让他给琅哥做主。”
于志锐:“笑死,班长你指望老刘有这胆儿,还不如指望二百五良心发现。”
秦野提议:“要不我们去校长信箱投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