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凌琅不出意外地比迟炀晚醒。
他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面前一张笑意盎然的帅脸,随后,那张帅气的脸陡然放大,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噌”一下就惊坐了起来,捂着额头,瞪着对面的偷袭者:“你干什么?”
声音说不出的沙哑。
迟炀挑挑眉,一脸理所当然道:“男朋友的早安吻啊。”
他原本是想亲嘴的,但还是觉得不能太激进,要慢慢来,毕竟只是官复原职的第一天。
宿醉的感觉不好受,凌琅适应了一阵头痛的感觉,才转头看向窗外,淡淡道:“我昨天喝太多了。”
想起自己昨天跪在地上给迟炀吹腿,他就觉得没脸见今早的太阳了。
迟炀看着凌琅这副回避的态度,心生警觉,立刻道:“我不管,反正你答应我的话,我昨晚都录下来了,你可不能找借口反悔。”
凌琅回过头,无语道:“以前的我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死活都没发现你这么心机?”
不仅没发现,他还把迟炀当作一株完美的高岭之花,在心尖上供了好多年。
见迟炀坦诚默认的样子,凌琅心里突然一阵来气:“我姐还夸你是太阳,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