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是冷静的人生气的时候才会更吓人。
白越趴在地上,捂着鼻子,顾不上污血从指缝里流出,惶恐道歉:“对不起傅哥,我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绕了我吧。”
“滚。”
白越如获大赦,如丧家之犬一样,弯着腰上了车。
车上,他吐出了一口血,里面赫然有一颗牙齿。
傅时闻,林榆……
白越盯着后视镜里的两人,眼神愈发阴冷,如同毒蛇……
林榆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轻轻地覆盖在肚子上,微微喘息。
少年红润的唇微张喘息,白皙的脸庞里透着粉,傅时闻别开了眼,冷硬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林榆愣了片刻,低声回答道:“我没事。”
上次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
林榆想,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和傅时闻相见。
原本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榆垂下眼眸:“傅先生……你怎么来了。”
“路过。”
似乎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傅时闻又补充了一句。
“谈了个项目,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