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闻没接,而是冷冷地说:“谢谢伯母,我不冷。”
云锦妈妈疑惑地问云锦,“这孩子怎么那么客气啊。”
云锦挠头,这事儿只能说说来话长。
“阿姨,给我吧。”季柯从云锦母亲手里要走了暖手袋。
他硬塞进了傅时闻手里,“抱着。”
傅时闻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一想到是媳妇儿给的,他勉强收着了。
“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开车过来的?”
季柯问。
“嗯。”傅时闻得意的点头,“阿榆,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找过来了。”
看着傅时闻得意的模样,季柯头很痛,“傅时闻,你的头不痛吗?”
傅时闻说:“还好吧,有止痛药。”
季柯检查了一下傅时闻的头,伤口应该是裂开了,白色的纱布渗出了血。
季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底那股火,“傅时闻,你有几条命?这么折腾?”
“我不管,反正我的媳妇儿不能跟别人跑了。”傅时闻说得理直气壮。
傅时闻漆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季柯,“阿榆,跟我回去吧,我都过来接你了。”
他虽然忘记了自己怎么和季柯离了婚,但是他傅时闻认定一个人这辈子就是一个人。
季柯头疼的更厉害了,他按了按太阳穴。
云锦端过来热水。
傅时闻看到云锦过来,瞬间就坐直了,眼神警惕地盯着云锦。
那眼神就好像是牧羊犬在盯着外来动物。
云锦被傅时闻这么盯着,压根不敢去傅时闻那边,他把盆子放门口。
“季季,给他洗个热水脸,然后泡泡脚。”
“叔和阿姨睡了吗?”季柯问。
挺不好意思,大半夜地麻烦云锦的爸妈。
云锦点了点头:“嗯,我让他们先去睡了。”
季柯给傅时闻洗了个脸,然后让他泡脚,做完这一切之后,季柯回到房间将羽绒服拿了穿在身上。
“云锦,麻烦你帮我看着软软。”
云锦看了一眼季柯身后亦步亦趋的傅时闻,小声地问:“季季,你要出去吗?”
“嗯。”季柯点头。
“那,主意安全。”
季柯回头对傅时闻说:“我先去上个厕所,你不要乱跑。”
傅时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