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月圆这边,回去之后也只能跟花好诉说心中苦闷。
“我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话都说到那份上还不罢手。”
花好叹气:“你也尽力了,我们都是做奴婢的,没有越过主子的说法。”
月圆道:“话虽如此,我心中还是不甘,大家生而为人,凭什么做主子的就不把奴才的命当命?一句话就定了别人一辈子。”
花好道:“此事也不见得没有转机。”
月圆道:“好姐妹,你有什么好主意?”
见屋里没别人,花好才小声道:“我瞧海棠是个精通医术的,大可让她在老太太药方里做一些手脚……”
“你疯了?怎能把主意打到老太太头上,你……”
花好捂住月圆的嘴:“你且听我把话说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着海棠精通医术,可以稍微把控一下药方,不让老太太根治那么快,原本说需调理两个月,是否能增加到三月或者更多?海棠不是说了那药没有副作用,只是服药有些麻烦而已,左右老太太病没有好全之前二小姐不能开口,就再拖延一些时日,我看她会不会一直等下去?”
月圆闻言,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摇头:“话虽如此,还是不能这么做,老太太惜老怜贫,最是心善,咱们不能把主意算计到她头上,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花好也只是说说,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这个办法缺德呢?
万一被发现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晚上瞿扶澜给老太太送药时,二小姐也到跟前嘘寒问暖。
“枉我回来这样久,祖母身体抱恙我都不知道,传出去人家只当我是个不孝顺的孙女儿,不关心老太太呢。”
裴老太太笑道:“我特地嘱咐不让人外传,你如何能知道?快别自责了。”
二小姐笑了笑,眼神落到了海棠身上:“没想到这丫头竟能有这样本事,府里大夫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她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