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可不是?亏得这丫头,要不然我如今还要继续遭罪。”
月圆在一旁附和道:“如今老太太对海棠真是越来越看重了,我看明儿怕是要超过我和花好了,说不得要提前恳请老太太到时候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敢这样开老太太的玩笑,可见主仆感情多深厚,老太太非但不会介意,反而哈哈的笑起来。
“你这丫头就知道嘴贫,好歹素日里也就靠这张嘴逗我笑了,你只管放心吧,你也好,海棠也好,你们都是好的,我都要,哈哈哈。”
二小姐跟着笑,只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一番畅谈过后,药温也刚好,老太太该喝药睡觉了,按照以往惯例,是月圆留下伺候老太太喝药就可以了,其余人都要退下。
眼下月圆却把海棠留下:“我近日给花好那丫头熬药时不小心被烫到手,海棠你过来给老太太喂药吧。”
二小姐离开之前不动声色看了月圆一眼,随即就收回了目光,走了出去。
没有注意到瞿扶澜目送她离开的目光。
次日,瞿扶澜照旧给老太太配药时,海夏在一旁规规矩矩坐着看着。
虽说不许人打扰,但也只是不允许多人打扰罢了,不乱动是不会有什么影响。
海夏也是找不到人聊天了,才窝海棠这里来。
见海棠从分拣药材到一味药一味药的过称,切成碎,磨成粉……每一个过程都是一个精细的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海棠是无可替代的了。
“海棠姐姐,这些都是什么药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