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扶澜走在一片喜庆中,脸上带着笑,内心却一片平静。
她没有被感染到,因为在现代见证了父母失败的婚姻过后,她对婚姻没有期待,所以也很难生出共情的心理。
对她来说,自由和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此时裴府有人大发慈悲给她很多钱然后放她自由,她会笑得比谁都开心。
她的这种心情,也只有笼中鸟才能懂吧。
福寿堂院子里的一棵千年槐树下,一只鸟儿被关笼子里。
虽然每天被喂得饱饱的,但是鸟儿的叫声明显不如外面的鸟儿欢快。
明明自由就在眼前,却因囚困笼中,无法翱翔天空。
如此这般,即便长了翅膀也是徒劳。
此时夜幕降临,裴府里喜庆热闹的才慢慢平息,瞿扶澜站在树下喂鸟。
每每这时都是她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时刻,也许同病相怜的缘故,她打从心眼里怜惜这只鸟儿。
鸟儿也许能感受到什么,每次她来喂的时候,也变得异常活跃,上蹿下跳的,越发惹得她发自内心的笑了。
一道颀长身影从外面大步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古槐树下,灯火阑珊处,女子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瞿扶澜听到脚步声时,下意识回头,人已经快到近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