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钱家一下债台高筑。
要赔的银子可太多了,钱家几个主子都在狱中,没人顶事,衙门只能盯住了二房一家子。
因为官府的介入,二房的分家计划也不得不停止。
他们觉得冤枉,只能回家凑钱。
近来官司缠身,钱家几个铺子都没营业,多日未有收入,所以整个钱家账面上统共也就只之前剩下的一百多两。
家里唯一的活人主子便只剩了那倪虹。
二房之前受了她气,现在自然不客气,带了人就去倪虹院中,打算能凑多少就多少。
结果刚好看见倪虹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二太太冲上去就发现,倪虹意图带走的可不少,一些钱家的摆件装饰也都被她装了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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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破口大骂她趁无人就偷家,倪虹也理直气壮:她已经被钱家毁了容貌和前程,因为钱家她什么都没了,这点东西算什么?
二太太直喊“报应”,手一挥就让人扣下了所有东西:
“若不是因为你水性杨花,好好的勾搭了钱丰,那畜生怎会做出杀妻娶你之事?若不是你勾三搭四,那兄弟俩一个都不肯放过,何至于让老太太为了你们的丑事畏首畏尾?说到底,你也是导致钱家今日祸端的罪魁祸首!现在出了事,你还想吃不了兜着走?想都别想!”
如此,故事里的情境再次重现。二房又一次因为自己没能获利而把所有的仇恨怪责在了他人头上。唯一不同的,是被欺者变了。
这次成了倪虹。
同样,这也是倪虹该受的。昔日的她与二房太太并无不同,因为自己的变态心理没少欺辱金桂。山水轮流转,只有亲生经历才知那真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