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惹怒笪子晏,让笪子晏更加恶心她以外,几乎没有别的问题。
“师尊自重。”笪子晏的脸果然黑了下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四个字,看向徐冬清的目光也从探究变成了厌恶。
徐冬清听到他在心里说:“果然还是这副德行,真恶心,真想把她的眼珠子挖下来,也许我昨天晚上就不该留下她的狗命,且等着吧,等时机成熟,我一定要杀了她!”
徐冬清:“……”
往好处想,好歹疑虑是打消了,死刑立即执行也变成了死缓。
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笪子晏则是多待一秒都嫌恶心一样,直接匆匆告辞了。
徐冬清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高悬着的心重重落下,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她这条命,应该是暂时保住了吧……徐冬清正如此想着,然后就摸到了脖子上的东西。
徐冬清:“?”
徐冬清这才发现,那个要命的项圈,居然还在她脖子上?!
晶莹剔透的骨质项圈,看上去就像是某种上好的白玉,牢牢的锁在徐冬清欣长优美的脖颈上,任由她怎么拨弄都纹丝不动。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冬清惊了,试探地敲了敲这项圈,问:“不是说好我给你找继承人,你就放过我的吗?继承人都找到了,大哥你这是在干嘛?”
项圈纹丝不动,仿佛一个没有灵智的死物。
徐冬清又叫了他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徐冬清有点生气,软的不行来硬的,直接上归荑剑,她小心翼翼的以一种自杀式的方式割脖子上的项圈。
然而……
堪称削铁如泥的神剑归荑,在碰到这个项圈的时候却惨遭滑铁卢,任徐冬清怎么划拉,这项圈都纹丝不动,反而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徐冬清疼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再继续了,她悻悻的收了剑,灰溜溜的捂着脖子去主峰找逍遥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