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的两个弟子去你峰上暂住,与所有人无冤无仇,当归也只和归晨起了挣执,他死之前更是有多人证明归晨去找过他,这难道还不够证明吗?”
徐冬清平静的看着她,“不够。”
“你!”医仙气死了,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徐冬清没有理她,一边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敢有太大的波动,一边看向首位上的逍遥子,说:“确实有人看到归晨和当归起了冲突,但却并不是有人看到归晨杀了当归,所以这不能算做证明归晨shā • rén的证据。”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慢条斯理的分析道:“且,两人虽有冲突,时间却并不长,当归实力虽不如归晨,但若是奔着生死去,归晨也没办法短期内取他性命。”
“更何况我看过当归的伤口,致命伤是胸口的一剑,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这说明是一击必杀,胸口也不像是后背容易偷袭,所以这必是他毫无防备的人动的手。”
“可归晨却与他起了冲突,当归对他必有防备,归晨如何能完成一击必杀?”
徐冬清声音冷静,逻辑清晰,一条一条的梳理下来,竟然让不少人都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医仙故意装出来的愤怒也少了几分,倒是眼里多了几分真实的意外。
徐冬清什么时候有脑子了?
她难道不是那种,一天到晚只会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娇柔造作吗?遇到这种情况,她居然不是一味的袒护归晨,而是认认真真的分析?
这怎么可能啊?她哪有这种脑子?
别说医仙震惊了,就连逍遥子眼中都多了几分意外,显然是没想到向来不怎么聪明的徐冬清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关键是说的还有几分道理。
“归晨,把你当时的情况如实说来,记得,所有地方都要详详细细的说,不可遗漏任何一点!”徐冬清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