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后面的每一次,徐冬清半夜叫他的时候,看向他的都是这种目光,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什么不同的人。
笪子晏那个时候不理解这种目光,现在却只觉得恶心至极。
怪不得徐冬清要收他为徒,又怪不得徐冬清与他相处之后总是觉得他的性子太差,且厌烦的不同寻常,甚至直接让整个七峰上下的人都一起来折磨他。
怪不得……怪不得啊。
徐冬清就是把他当做替身!
他居然成了那什么诗鹤的替身!
笪子晏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恶心震惊之余,脑海里下意识的却浮现了徐冬清对他的一颦一笑。
她那样深情款款的看着他,对他说——
“我心悦你啊。”
“因为是你,所以毒药我也喝。”
“以前种种一笔勾销,只希望你不要再抗拒我对你的好。”
……
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