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没跟督公解释缘由吗?”
“我说了,督公才不管这些,督公的意思是,我要是想暗中查案,就得做到避人耳目,做不到就得认栽。”
沈思棠出言安慰:“陈兄被罚了俸禄,不如这顿我来请吧。”
陈越安摆摆手,无所谓道:“没事没事,半年俸禄而已,不过是我一日的开销罢了,兄弟我有的是银子,你敞开了吃不用有压力。”
沈思棠了然,她就说陈越安身上有一股子富二代的味道,这气质她熟。
“欸…”陈越安突然伸长了脖子往楼下看:“那是不是六皇子殿下的马车?”
沈思棠听到六皇子三个字,下意识的往楼下看,果然见到了熟悉的奢华马车,以及骑马行在两侧的周子赋和唐义晖。
马车里坐着的是谁不言而喻。
陈越安无法理解的摇了摇头:“六皇子这是又要去找督公下棋了?反正也下不过督公,有个什么劲儿啊?”
这个方向的确是督察院所在。
“六皇子经常找督公下棋?”
陈越安点头:“对啊,六皇子殿下每年起码有一半的日子在督察院与督公下棋,风雨无阻。”
沈思棠好奇的问:“陛下不说什么?”
一般皇帝都多疑,皇子与朝廷重臣走得那么近,难免遭人诟病。
陈越安往嘴巴里塞了一块水晶肘子,口齿不清道:“换做别的皇子可能会说,但陛下最宠爱六皇子了,无论他做什么都是纵容的,就连六皇子还未封王就要搬出皇宫,陛下也是顺着,还赐了那么大的一座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