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逐日:山高水远舟难渡,闲云野鹤任平生。好,太好了!想不到韩院长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有文采大拇指
韩锦书:“……”
老实说,韩锦书对这个油腻老总没什么好感,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回复了一条。
画皮小能手:谢谢。这文案不是我写的,我只是随便找了个网句用。
范逐日:哦,原来是这样。能找到这样的句子,你眼光也很好露齿笑。
画皮小能手:……
范逐日:韩院长明晚有空吗?最近我们的新餐厅刚开业,不知道韩院能不能赏脸,和我一起去品鉴菜品,给我的新餐厅提点你的宝贵意见?抱拳
看着范董发来的新消息,韩锦书嫌烦,懒得回复,面无表情地设置了个屏蔽此人消息,并删除了对话框。
就在这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吸引了韩锦书的注意。
她转过头去。
言渡又是那副美人出浴的造型。腰间缠条白色浴巾,赤着上身,赤着大长腿,黑色短发湿漉漉,搭配那张冷淡漠然的俊脸,浑身上下透出一种凉薄到极点的性.感。
色.气撩人。
韩锦书收回视线,低着头继续玩手机。玩着玩着,视野里闯入一只修长如玉的手,递给她一个……
吹风机?
韩锦书茫然地抬眸,看向他:“干嘛?”
言渡说:“帮我吹头发。”
韩锦书很想回一句:言先生自己没手吗。
但话到嘴边,想起他之前不仅给她吹过头发洗过澡,还帮她清理过醉酒呕吐后的秽物,又给硬生生咽回喉咙。
静默片刻,韩锦书接过吹风机,将插头接通电源,然后面露微笑,朝言渡比了个标准的“请”手势,示意言总请坐。
言渡弯腰坐在了床沿,下颔微敛,等着她的吹头发服务。
韩锦书摁下开关,薅过言渡的脑袋,举着吹风机在他头顶晃啊晃,边胡乱地吹,边扒拉他柔软的头发丝。毫无章法。
他个子很高,即便是坐着,也比站姿的她矮不了多少。
双手举起的动作,令韩锦书睡衣的下摆往上滑,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细腰。
言渡眸微垂,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
看了一会儿,他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腰,轻轻一提,毫不费劲地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韩锦书瞬间面对面坐在了他腿上。
韩锦书:“……”
清冽的乌木香朦朦笼罩而来,熏得韩锦书有点懵。
她举着吹风机,诧异地睁大眼睛望向言渡:“做什么?这个姿势还怎么给你吹头发呀?”
“不吹了。”言渡从她手里拿过吹风机,关了电源随手扔旁边。
韩锦书:“为什么?”
言渡勾起她的下巴,薄唇贴近她,低哑性.感的嗓音里缠尽无边夜色:“因为,我想吃你了。”
短短几秒,红潮从韩锦书的脸蛋脖子,直直蔓延到脚趾头。
她试着挣了挣,朝他发出灵魂质疑:“言渡,你不觉得,我们实在太频繁了吗?”
言渡说:“哪里频繁。”
韩锦书:“……”
韩锦书诧异地瞪大眼睛,向他比划:“一周一共就七天,我记录过,我们最多的一周超过十次,还不频繁吗?其它夫妻哪对像我们这样。”
言渡听姑娘碎碎念,脑袋埋进她香软的颈窝,蹭了蹭,“你怎么知道其它人什么样。”
韩锦书小声支吾:“我跟我姐聊过。我姐说,其它结了婚的男女,大多一周两三次。”
言渡亲亲她的脸蛋,哑声问她:“我疼你,你不喜欢么。”
韩锦书红着脸,回答:“喜欢。”如果不是身体非常契合,以她的性格,也不可能对他予取予求每次都配合。
这姑娘有时呆呆的,实在诚实得可爱。言渡低笑出声:“喜欢就好。情书小姐,我教过你怎么享受我的取悦。”
再之后,偌大的卧室陷入旖旎的黑暗,她人被他吞没,再也说出不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