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眼神他几乎是秒懂了,意思就是这个事情是不是他跟柏时言玩得太嗨了造成的。或者说他要是做手术了,他跟柏时言之间的生活可该怎么办。
他扛不住了,正想跟雷教授解释其实他跟柏时言分手很久的时候,门口忽然又响起了脚步声。
柏时言拿掉手术帽,口罩和手套,只在休闲服外穿着白大褂走进办公室,看到雷教授时有片刻的惊讶,随后说:“您提早回来了。”
“是呀。”雷教授笑呵呵的,“不提早回来,怎么能看到你的金屋藏娇,藏得真好,我都很久没看到他了。”
谷泽觉得他还是说清楚吧,“那个……”
“抱歉。”柏时言打断谷泽的话,“我要帮他换药,能不能请您先离开一下。”
雷教授立刻从工位上站起来,路过柏时言身边时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谷泽的脸红得快冒烟了,而柏时言有些惊讶,又有些困惑。
雷教授关门离开,柏时言皱眉问:“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谷泽:“那个什么,这位雷教授说他从前见过我,还问我为什么来这,我就说我做了个痔疮手术,你帮我换药。”
柏时言抿紧嘴唇,并不接受谷泽的不说重点,“他为什么说最后一句话?”
“可能也许大概是……”谷泽硬着头皮解释,“他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以为那个痔疮是,是我们玩,弄出来的……”
柏时言彻底皱紧了眉头。
谷泽立刻说:“我刚才想解释的,想说我们都分手很久,但你打断了我的话。”
柏时言沉默片刻,忽然嗤笑一声,“既然现在都被人误会,还不如当初玩得大点,也就不用白受这个冤枉。”
谷泽立马不乐意了,“你是觉得你玩得还不够厉害?你知道我有多少次第二天爬不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