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宋家人知道,顶梁柱倒下了,恐怕大厦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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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宋霖,宋柏也病了,虽然只是普通的伤寒,宋玉竹还是留他在家休息,自己去医馆坐堂。
上午诊治了几个病人,中午宋全送来江氏做的午饭。
“夫人让我转告你,这两日天凉了,早晚多穿些衣裳,小心着凉。”
“嗯。”宋玉竹净了手打开食盒,里面装着一盘子晶莹剔透的水晶虾仁饺和两个小菜。江氏做的饭菜味道非常好,即便放在后世也不比饭店里的差。
宋玉竹拿起筷子刚夹起一个,还没送到嘴边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男人。
“郎中,郎中在不在,快,快去救救我家娘子吧!”
宋玉竹赶紧放下筷子道:“这位小哥,你娘子怎么了?”
男人带着哭腔道:“小公子您就别添乱了,快把坐堂的大夫喊出来吧!”
“我就是这的坐堂大夫。”
男人竹见他年纪不大质疑道:“你?你行吗?”
宋全皱眉道:“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公子可是这城中有名的……”
“全哥。”宋玉竹拉了他一把,这会可不是争辩的时候。
男人虽信不过宋玉竹,可眼下也没别的法子了,只能认命道:“我娘子难产了,好几个时辰了孩子还没生下来,接生婆说再生不出来大人和孩子恐怕全都保不住了!”
“宋全,给我收拾药箱!明叔,帮我抓一副止血的方子!”
“哎!”两人忙活起来,宋玉竹把他爹压箱底的那一套手术工具也带上了,以防万一真生不出来刨腹产。
收拾好东西,两人跟着男子朝他家走去,踩着淤泥小路,穿过两条狭窄的胡同,终于到了男人的家里。
屋内产妇躺在炕上双眸紧闭,脸色枯黄的如金纸一般,已然没了力气。
接生婆已经走了,只剩下女人的婆婆在一旁念叨:“没见过谁家生孩子像你这般难的。当年我生长福的时候一弯腰孩子就掉出来了,没用的东西,要是憋死我孙子,我可跟你没完!”
“让开!”宋全一把推开这老虔婆,让宋玉竹进来。
屋里没点灯,窗户还封着,阴阴沉沉的只能看清个人影。宋玉竹走到产妇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只见女人气若游丝,脉像十分凶险!
正准备伸手去探下面开了几指时,她婆婆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