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年对花没什么研究,只是觉得香得有些过头。
房间里只有容悦,她邀请徐祁年坐下来,喻修景就跟着他坐在他对面。
绵绵给他们倒了温水便进了其他房间。
“今天我们是想聊一下和徐先生接下来合作中会面临的一些问题,”容悦开门见山,“首先很感谢您愿意在这个时候帮助我们澄清,目前网上舆论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徐祁年轻轻摇头,打断她:“对于接下来我需要做的事情,你们有合约吗?”
“有。”容悦已经明白了徐祁年的意思。
她在圈内工作多年,习惯了说话的时候层次分明,虽然不至于长篇大论,但确实有很多恭维的语句。
而徐祁年喜欢直接一点,效率第一。
容悦将提前准备好的合同推给徐祁年:“上面写明了我们的付款方式,在您配合我们完成所有的事情之后,尾款会准时打到您的实验室。”
合同的内容喻修景也没有看过,他拿走容悦的那一份,翻开来。
其实条款很简单,主要是徐祁年需要在这部戏的拍摄期间长期探班,以及如果这部戏结束之后确有必要,在双方协商的情况下,徐祁年仍然需要配合他们的工作。最后是保证条款,徐祁年在公众场合发表的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言论,必须严格按照他们的要求来。
目前这部电影的拍摄时间还有不到两个月,最后的戏份在重庆城内。而徐祁年在这边的工作,也刚好在相同时间面临收尾。
“可以。”徐祁年拿起桌面上的笔,很痛快地签了字。
“另外,剧组人多眼杂,希望您能去小景房间和他一起住,他那边还有个客房。”容悦说。
徐祁年合上笔盖,将签字笔放在一边,合同递给容悦,问:“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喻修景想他应该是要拒绝的,他也有点无法想象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同徐祁年长期住在一起的情况。
正要开口拒绝,有人刷房卡推开了房间门。
邬祺穿着西装站在门口,先朝徐祁年点头示意。
他走进来,看了一眼桌面上两份合同,低头用手背碰了碰喻修景的水杯。
“凉了,”他说着最不紧要的事情,“要重新倒热的吗?”
“不用了,”喻修景仰头和他说,“你先坐吧。”
待邬祺坐下以后,徐祁年突然改了主意,望着喻修景,却是在和容悦说话:“好啊,住在一起是吗?可以的。”
喻修景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