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当时下嘴到底有多重,竟然这么久了还有印子。
江挽星点了一下头,没多说。
令他意外的是,师兄竟然穷追不舍起来:“你不是讨厌薛云渐吗?为什么会让他标记你?”
不知道是不是江挽星的错觉,他总感觉师兄的脸色似乎有些阴沉。
江挽星不得不澄清:“不是薛云渐咬的,是傅临渊咬的。”
他们三个的事情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难为师兄竟然一无所知,这是连网都不怎么上了,孤僻到这种程度也是很稀奇。
师兄愣了一下:“你未婚夫不是薛云渐吗?跟傅临渊又有什么关系?”
江挽星稍微有点不耐烦了,他跟这位师兄不是很熟,并不喜欢讨论自己的私事:“我现在换了一个未婚夫,不是薛云渐了,是傅临渊。”
他说完这句,便拿着钥匙离开了。
而在他的身后,师兄低着头,不停地喃喃自语:“傅临渊不是Beta吗?不是说命定之番是无法反抗的,那为什么傅临渊又可以了呢?原来Beta也可以吗?原来不是命定之番也可以吗?”
……
温室在实验室最里面,江挽星一路走过去,周围环境都安静了下来。
他用钥匙打开门,进去后直奔自己种的小草莓。
最近这几天又热了起来,太阳刺得眼睛生疼,明明快到秋天,温度却丝毫不见转凉,好像夏季正在进行临别时的狂欢似的。
好在温室不仅恒温,还有自动蓄水池会定时浇水,除了偶尔需要检查一下是否生虫或者缺乏营养,温室这边并不需要怎么看管。
江挽星没种很多,一共也才三只脸那么大的花盆,每只花盆种了一株。
小草莓长势良好,三只花盆里都有了沉甸甸的青绿色座果,接下来就等它们自己逐渐转红直到成熟就行了。
江挽星看完小草莓,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夏时雨,顺便检查了一下温室里的蓄水情况,换了几张新的粘虫纸,然后便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
……
回到实验室,江挽星把钥匙给师兄还了回去。
他敏锐地察觉到,师兄看向自己的眼神非常怪异,双眼阴鸷而沉郁,好像雨天的泥巴路一样浑浊不堪。
江挽星感觉很不舒服,把钥匙还完之后就赶紧离开了。
他心想,反正草莓已经快长熟了,等下次过来,他干脆把花盆抱回宿舍养着算了。
……
过了两天,傅临渊留下的睡衣一丝味道也没有了。
江挽星在某天去楼下洗衣房洗衣服的时候,顺便把傅临渊的睡衣也洗了。
等衣服晾干之后,他就给傅临渊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江挽星:你的衣服我洗好了,现在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