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女生耽美>小甜O穿进了权谋文> 第48章 晋·江·唯一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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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晋·江·唯一正.版(2 / 3)

“卫师兄,我看在你往日待我不薄的份儿上,跟你说句有用的。”余敏行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道:“趁早收手,别和原师兄过不去了。”

卫南辞与原君恪的恩怨,显然早已不是秘密,连余敏行都知道。

“我早就与他和好了。”卫南辞道。

“单方面的吧?我怎么听说,你现在连原府的门都进不去,只能翻墙?”

“师父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我爹只是告诫我,让我别像你这么没出息。”

卫南辞有些无奈,心道自己在这小子面前,是半点做师兄的威严也没有了。

“哥,这段日子,千万别惹人家不痛快。”余敏行又道。

“话说明白些。”

“原家哥思虑重是真的,你要真在意他,就别去招惹,不然真让你气着了,我可帮不了你。”余敏行说罢朝他一挑眉,“将来,你会谢我的。”

卫南辞心说谢不谢你不好说,想揍你肯定是发自内心的。

但他还算知轻重,知道余敏行这话多半不是开玩笑,倒也听进去了。

今日在江月斋时他就感觉到了,原悄是真的在躲他。

若他不管不顾硬往上凑,保不齐就会适得其反。余敏行在望月阁敲了卫南辞一顿饭。

回府后,裴斯远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身上有酒味。”裴斯远拧眉道。

“卫师兄喝的,我一滴没沾。”

“没揍你?”

“他哪儿敢啊,总得顾及爹的面子吧?”余敏行没跟他多说什么,去后头找了一趟余舟。

余舟又在研究他那曲不成调的曲子呢,见余敏行来了,忙收了手。

“送回去了?”

“嗯,还陪卫师兄吃了顿饭。”

“小卫问你了?”

“我没说。”余敏行盘膝坐在余舟对面,问道:“爹爹,你说哥会告诉卫师兄吗?”

“肯定会说的,他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门。”

“你当初有我的时候,也像他这么苦恼吗?”余舟想了想,笑道:“非常苦恼,所以你要记住,往后有了心悦之人,定要约束好自己,不要让人家也经历这种苦恼,知道吗?”

“嗯。”余敏行认真点了点头,接过余舟的琴抚了一曲。

余舟听完自家儿子这一曲,想抚琴的念头荡然无存。

他学了这么些年都抚不好,这小子听了几次就会了,真是没天理。

原悄这两日一直待在府中没出去过。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孕的缘故,他这两日浑身都没力气,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赖在床上。

因为孕期还早,他这会儿反应并不是特别大,只偶尔有点犯恶心。

还有就是夜里做梦比较多,有时候一夜几乎都在做梦,这就导致人更疲惫。

最近他经常梦到那个小火球。

小火球好像是猜到了他的心事,有时候会在梦里抱着他哭,像是在撒娇。

后来原悄才明白过来,这小火球是嫌自己有过不要他的念头。

原悄被他哭得心软,在梦里哄了几句,说自己没不要他。

小火球听他这么说就高兴了,也不哭了,围着原悄一直蹭。

说来也奇怪,明明梦里的小火球连个具体的形状都没有,但原悄就是越瞧越觉得可爱。

只要小火球一哭,他就心疼,小火球撒娇,他就心软,小火球高兴他也跟着高兴。

那感觉真的太奇妙了,就好像这世界上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是与他完完全全联结在一起的。

那晚原悄醒来的时候,唇角还带着点不自知的笑意。

他坐起身轻轻嗅了嗅,总觉得周围有零星的烈焰味,这令他很是心安。只是不知道这味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梦导致他产生了错觉。

想到梦里那模模糊糊的小家伙,他又止不住有些心软。

原悄知道,生孩子是一件很累,很辛苦的事情,还伴随着无数的责任和压力,坦白说他并没有做好准备要经历这一切。

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哪里会想到自己这么快会做父亲?

在星际时代,大部分的Omega都要等到一十五岁,甚至十岁左右才会生育。因为那个年龄的人,已经拥有了相对成熟的人格,也能负担起养育的责任。

原悄这孩子来得太早了些。

穿到这个世界里时,他甚至想过自己这一生或许都不需要经历这个了。

这小火球……不对,这孩子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个十足的意外。

所以他一开始对这个意外会有些抗拒,甚至想逃避。

但此时此刻,他发觉自己内心除了抗拒之外,好像也生出了点别的念头。

尤其嗅到鼻息间门若有似无的烈焰味时,他心中的不安便消散了不少。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余敏行的那番话,暗道他和卫南辞的孩子,应该会挺可爱的。

“公子?”门外,金锭子低声唤了一句。

“怎么了?”原悄问道。

金锭子推门进来,“我听到您醒了,过来看看。”

“我做梦了,没事。”原悄道。

“要不要给您弄碗安神汤?”

“不用,你不困的话,陪我说会儿话吧。”金锭子闻言去点了蜡烛。

原悄披上衣服起身,走到了桌边坐下,又示意金锭子也坐。

“公子有心事?”金锭子问。

“我忽然想到了银屏姑娘,你还记得她吗?”

“嗯,公子怎么又想起她了?”

“你后来有过她的消息吗?”

“没有,这银屏姑娘倒是有骨气,从画舫里出来后真的没再找过公子。”金锭子道:“当时我还担心她纠缠您呢。”

“你说她一个姑娘家,还怀着孩子,怎么就那么有勇气?”

“银屏姑娘在画舫里还算有点名气,赎身后应该也攒了不少家底。她只要勤俭持家,好生过活,用那些银子应该能活下去。”金锭子道:“说到照顾孩子,普通人家不都是那么过来的吗?她还有个贴身丫头帮衬呢,比许多农家的妇人要好多了。”

原悄想了想,又道:“你说,她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为什么还是要留着那个孩子?”

“谁知道呢?”金锭子笑道,“不过换了是我,我可能也想生。”

“为什么?”原悄不解。

“那孩子身上流着我的血啊,想想都高兴。”

金锭子这话说得实在,却也说到了原悄的心坎里。

他想到梦里那委屈巴巴的小火球,只觉一颗心都快要化了。

那不止是一个小生命,还是与他血脉相连的骨肉。

“公子你没事吧?”金锭子有些不放心。

“我没事。”原悄一笑,“我想你将来要是娶了媳妇,有了孩子,一定能做个好父亲。”

“嘿嘿。”金锭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公子肯定也是。”

“我倒是没有信心。”

“公子您这么善良体贴,又有那么好的手艺,性子也讨人喜欢,还长得漂亮,您将来的孩子肯定会很好很好。您也会是个好父亲。”

原悄听他这么说,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后半夜,他没再做梦,总算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次日,他醒得很早。

洗漱完之后,甚至赶上和原君恪一起吃了早餐。

对于他整日闭门不出一事,原君恪并没多问,只当他是帮着城防制好了弩机在休假。

早饭后,原悄在院子里晒了会儿太阳。初春的气温还有些冷,但晒着太阳时身上却暖烘烘的,令人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我去看看大哥,带他也出来晒晒。”

原悄说罢带着金锭子去了原君怀的住处。

两人刚进小院,便听到原君怀屋内传来了一声瓷盏碎裂的声音。

原悄一惊,只当是原君怀有事,拔腿就要往屋里跑。

可他到了屋外,却听到里头传来了交谈声。

而且那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郁鸣声?

“君怀兄,你可否容我解释。”

“我并未误会你,你何须解释?”

原悄顿住脚步,一时也不知该进去还是该离开。

听这动静,大哥和郁鸣声闹别扭了?

“这策论你等到今日才拿给我,也算是有耐心了。”

“我并非……”

“郁公子,你该走了。”

“君怀兄……”

“不要这么称呼我,你我并没有那么亲厚。”

“你是不是早就怀疑我了?”

“你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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