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反正咱们庄子里也没人认识县衙的大人们。指不定慕容瑾就是故意扯大旗骗咱们、吓唬咱们咧?”贺母才不相信慕容瑾有那么大的本事和能耐。
如若慕容瑾真的那么厉害,怎么没有搬去镇上住,还留在他们枣儿庄,而且还只能住在了无人烟的山脚下?
再说了,慕容瑾成亲是大事吧!怎么也没见镇上来人庆贺呢?更别提还是县衙的人了……
贺母这番话语也并非没有道理。贺父仔细一思量,忍不住就点了点头。
看来,还是必须得对慕容瑾保持一定的怀疑才行。
“反正我就觉得慕容瑾是成心不想让咱家好过。否则怎么咱家什么事儿都有他在搅和?他一个大老爷们成日里怎么就那么的闲?连贺悦儿都没管这么多的。”撇撇嘴,贺母一提起慕容瑾就是各种埋怨和怒气。
贺父也不喜欢慕容瑾的处事。但要说慕容瑾是故意搅和他们家,贺父倒是不怎么相信。
如同贺母所言,慕容瑾一个大老爷们哪里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连贺悦儿都没掺和,慕容瑾这个外人就更不可能了。
真要论起来,还是贺金子恰好就求到了慕容瑾的面前。而看在贺悦儿的情分上,慕容瑾没好意思拒绝罢了。
再不然,谁家乐意将口粮往外借啊!慕容瑾又不是多么的宽裕,日子也没见多么的富贵和红火不是?
只不过话虽然这样说、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舍不得责怪贺金子不像话的贺父,却依然对慕容瑾很是不喜,也控制不住的会迁怒慕容瑾。
“成了,再看看吧!必须得先把金子稳住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分口粮。否则下一次他要跟咱们分的,就是这个家了。”不是只有贺母不愿意分家,贺父也百般不情愿,所以他这次才会紧张,甚至主动出面去找慕容瑾谈话。
无奈很可惜的是,即便他出面了,也无济于事,没能改变任何现状。这亦是让贺父十分之恼怒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