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沈韧的同意，顾慕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向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他腰际处衣服布料，上身缓缓向他倾靠，嘴唇紧紧抿着，攥着他衣服的手轻轻颤抖。
沈韧靠着椅背，目光幽深的看着她，车窗外碎金色霞光落在他脸庞上，他冷硬的五官稍显温和，气定神闲的等着她靠近。
顾慕云另一只细白手腕抬起来，缓缓探向他，在贴近他身体时，又胆怯的垂了下去，抬起头，目光求助的看向他，小声道：“还是您来吧。”
话音落，一条坚实的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揽她入怀。
她腰身轻轻颤抖，上身贴在他胸膛上时，隐隐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眼睫急促扇动，一股淡淡的，属于他身上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她不自觉吸了下鼻子，余光瞥见他唇角划过一抹笑，羞涩的垂下头，避开他视线。
沈韧低头，看她整张脸都埋在自己怀里，只露出修长白皙的后颈，喉结滚动，高挺的鼻梁凑近她。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顾慕云呼吸一紧，绷直身体想要逃离，仰着头，身体刚退开一点点，便被他锢着腰，紧紧的按回怀里。
鼻梁蹭过他锁骨，两道呼吸声交缠到一起，顾慕云抬手撑在他肩膀上，挣扎着想推开他。
沈韧一手握着她腰，牢牢掌控她，另一手捏住她下巴，抬起她头，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嗓音低沉，明知故问，“怎么了？”
顾慕云红着脸说：“可以放开了。”
沈韧喉结滚动，面上波澜不惊，淡淡道：“不是要排练一遍吗？”
顾慕云抿了抿唇，“已经抱过了。”
沈韧：“可是你看起来很紧张，你确定这样就可以了？”
顾慕云佯装镇定，“我可以了。”
“好。”沈韧尊重她的意思，绅士的放开她。
禁锢在腰上的手臂刚放开，她就立刻缩到车厢最左面。
沈韧挑了下眸，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慕云竟觉得他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幽怨。
她伸手，摸了下自己滚烫的后颈，那股气息撩过皮肤的感觉还残存着，她诚恳的向他道歉，“韧哥，对不起......我有点紧张。”
她从未和他这么亲密过。
沈韧温声道：“不用对不起，女孩子害羞，是很正常的事情，以后习惯了就好，不要紧张，好不好？”
听着他温柔安慰的声音，心里放松了不少，主动靠近他，往他身边坐了坐。
沈韧心里对自己刚刚耍流氓的行为一清二楚，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从旁边拿出pad，说：“我处理个工作。”
顾慕云点头，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不打扰他。
沈韧把pad放在腿上，垂着头，目光落在屏幕上，处理公事。
他工作的样子，顾慕云很熟悉，以前他为了方便监督她学习，就让她把作业拿到他书房，他坐在办公桌前工作，她就趴在另一边写作业，遇到不会的题目，他就会耐心为她讲解。
思绪飘到回忆，她心里泛起一缕温热。
临近沈家老宅的时候，沈韧收起pad，目光转向顾慕云，还未说话，衣服就被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