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额头和她额头蹭了蹭，低声说：“我的皎皎，可真是会让人心疼。”
顾慕云唇角上扬，笑容很甜的说：“就是要你心疼我呀。”
“好，心疼你。”他手指顺着她腰线下移，“打疼了吗？我给你揉揉。”
顾慕云推开他手，向后退了两步，“不要，我去洗澡了。”
她转过身，去衣帽间拿衣服。
沈韧跟在她身后，见她拿得是普通内衣，问道：“皎皎，怎么不穿昨天那样的睡衣了。”
顾慕云道：“那套不是被你撕烂了吗？”
沈韧：“你不是说你买了很多？”
顾慕云走进浴室，把衣服放进柜子里，站在洗手池前，撒谎，“我没带。”
沈韧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微侧脸，在她耳垂上咬了下，“小骗子，你明明带了五套，在行李箱里，我看见了。”
顾慕云脸红，“哎呀，你怎么偷看我行李箱。”
沈韧拿她之前穿他衬衫的那套理论回复她，“我们是夫妻，行李箱是夫妻共同财产，我看我们夫妻共同的行李箱，怎么能叫偷看。”
顾慕云说不过他，不接话了，拿起牙刷准备刷牙。
沈韧贴着她耳朵哄她，“今天也穿给我看好不好，我去给你拿来。”
顾慕云：“不穿。”
沈韧笑着问，“昨晚不是说，我喜欢你就会穿吗？”
顾慕云红着脸睨了他一眼，幽幽道：“那也不能天天穿吧，我昨晚差点被你弄死了。”
顾慕云说完这句话，觉得有点羞耻，伸手推他，“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沈韧没什么自觉的说：“你洗澡我还要出去吗？昨晚我们不是一起洗得很好。”
沈韧早就发现，顾慕云对没有做过的事情，总是羞答答的很抗拒，一旦做过一次，后面就很容易让她松口。
昨晚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很久，顾慕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抱她到浴室清洗，原本真的只是想洗个澡，后来没克制过。
顾慕云听他说昨晚一起洗得很好，回想起两人一起洗澡的场景，委屈道：“谁说洗得很好了，我不好。”
沈韧逗她：“哪儿不好了？”
他伸手，作势要脱她衣服。
顾慕云急忙向后退了两步，以为他是要来真的，脸瞬间皱成包子，撒娇说：“真不行，昨晚你太不节制了，我到现在腿还是软得呢，你中午起床的时候不是都看到了吗？都肿了......，明天还要和我叔叔婶婶他们见面，今晚就什么都不要做了吧。”
沈韧问：“还肿吗？”
顾慕云被他问得耳根滚烫，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
沈韧：“等会我看看。”
顾慕云嗡声道：“你先出去。”
沈韧今晚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故意逗逗她，看她还是这么容易脸红，在她脸上捏了下，转身走出浴室。
浴室门关上，沈韧听到里面反锁的声音，唇角勾起一抹笑。
顾慕云关上浴室门，脱掉衣服，站到淋浴底下。
花洒里流出的水洒在身上，顺着肌肤下滑，顾慕云脑海里浮现他昨晚把她放到浴缸里，手里拿着淋浴花洒，将水流调到最大，对着她隐秘的地方，温热的水划过最娇嫩的皮肤，顾慕云浑身都烫了起来，摇了摇脑袋，驱散脑子里羞耻的画面。
变态，太变态了。
直到洗完澡，顾慕云脑子里都环绕着变态两个字。
穿上衣服，她走到浴缸面前，把浴缸上面的领域花洒拧掉，丢到垃圾桶里。
从浴室出来，沈韧看她面红耳赤的，把她拉到怀里，笑着问：“怎么脸又红了？”
顾慕云拉起被子，把脸盖进去，闷声道：“我要睡觉了。”
沈韧猜到她大概是回想了昨晚的事，从旁边拿起一瓶药，说：“等会再睡，我给你涂药。”
“涂药干嘛？”顾慕云下意识问了一句，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要给自己涂的是什么药，羞耻道：“你怎么会有这个药？”
沈韧：“我下午去买的。”
顾慕云：“你下午不是一直都在家里吗？”
沈韧道：“就我们家别墅对面的医院，很近，我出去几分钟就回来了。”
顾慕云：“......”
这药，是他在家门口的医院买的？
距离这么近，他那张脸，南城就没几个人不认识的，他怎么好意思去家门口买药，要买也去远一点的医院买呀。
顾慕云羞耻得快要爆炸，脑子里盘旋了很久的词不经意就从嘴里蹦了出来，“你是变态吗？”
沈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