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是初见,狄玥不好直接反驳,只能摇摇头,语气柔和地和唐良解释说,应该不是的,那戒指尺码很小的,和她的无名指差不多,男人应该是难戴上去的。
“尾戒啊小姐!”
“?”
思维定势突然被打破,狄玥十分迷茫。
梁桉一则靠在椅子又笑起来,笑完给继续给自己伸冤:“冤枉好人了吧?”
窗外的流浪艺人唱毕一曲,举起吉他和周围的听众互动,人们欢呼着鼓掌。
那喝彩声来得巧,像是给梁桉一的话叫好似的。
梁桉一拿了自己的手机,给狄玥看唐良的头像:“当时看到的长发女人,是这个?”
已经是去年2月份的事情了,况且匆匆一眼,狄玥根本记不清。
倒是唐良,摸摸自己的头发,挺可惜地说:“那会儿头发确实比现在长,不该剪的,应该留着烫个大波浪,还能梳丸子头。”
他们两个不像作假,但如果真的是唐良的戒指......
狄玥忽然感觉很抱歉,手伸到桌下去,摸到梁桉一的大腿,捏起一小块皮肉,掐他。
她小声埋怨:“知道是唐良的戒指,你怎么还让我扔呀!”
梁桉一反握住她的手,定定望住她。
他眼里盛满灯辉,深情款款:“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还有你丢戒指时正宫娘娘的气势......”
有人不满了,嚷嚷起来:“喂,我说你们两个!互诉衷肠等回住的地方再诉行不行?这儿还坐着个刚失恋的人呐!而且你俩耍浪漫,丢的可是我的戒指!”
狄玥问梁桉一,后来那枚戒指他有没有帮唐良捡回来。
他说,当然没有。
于是唐良披头散发地扑过来,胳膊锁着梁桉一的脖颈,要找他拼命。
兄弟两人闹起来,狄玥当然是帮自己男朋友说话的,说要把戒指赔给唐良。
她很护着自己人的,潜台词是希望人家松手。
只有唐良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他丧气地说:“狄玥你也太明显了吧,你别看我这一身肌肉,我打不过梁桉一的,我只是一个文弱的作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