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的吧……”燕岁舌头有点打结。
是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未必一定要是对艺术有多高的领悟。《遗产和窃贼》这种大尺寸的油画,不管今后为了名望捐赠给艺术馆,或是单纯的投资,都是好选择。
而且Amulet一直以来的神秘感塑造得非常好,这无形之中也为他的作品增添了些噱头。
他所展示的只有画作,所以很自然地让人去好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网上还有人根据画作中的细节对Amulet进行性格分析。
当然,也有人笃定认为Amulet是ai作画,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那些说见过Amulet真人的都是托儿。
所以这幅Amulet较为早期的作品《遗产和窃贼》,它无论是艺术体现还是收藏价值,一万多美金肯定是值得的。
或许是个有钱的闲人,燕岁见他后面没有再继续举牌。腹诽着,这个人太奇怪了。
拍卖结束后,燕岁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厅里买了些甜品,法国非常经典的勃朗峰蛋糕,和一杯热巧克力。
买完后燕岁把袋子递给他,“谢谢你带我进去。”
景燃也没有推脱,接过来拎着,“你有地方住吗?”
燕岁看了看自己左手,笑着说:“我戴法拉利欸。”
“也是。”景燃被他逗笑了,戴一百万的手表的人,会没地方住吗,“那你路上小心。”
“嗯。”
三个月前,是景燃事业的巅峰。
他三个月前参加环塔拉力赛,开一台改装版海拉克斯越野赛车。
在xīn • jiāng度过十天的赛程,从乌鲁木齐发车仪式。他翻雪山、飞沙梁,在地表70多度的吐鲁番盆地用矿泉水从脑袋往下浇。
最后来到昆仑天路,在无数个视野盲区里漂过无数个发卡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