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发现了面糊有问题，所以拿勺子特地在桶里搅拌了几下才舀了一勺出来，这次的面糊明显要比上一次稀薄不少，但是苏研还是觉得情况不妙……
第二个煎饼也失败了。
这次老板二话不说，闷着头继续舀面糊尝试，直到他失败了四次之后才最终选择了放弃。
一脸不好意思地跟苏研道歉说：“不好意思啊同学，今天这面糊有点问题，实在是做不了了，这样吧，我火腿肠送你，真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
也幸亏这个时候苏研不太饿，不然在饿肚子的情况下看到老板这么拉胯她一定会气到冒火的。她拒绝了老板递来的火腿肠，而是指着那一堆失败的面饼说道：“那老板这些饼还要吗？”
“不要了，这都用不了。”
“那刷点酱给我行吗？”这些面饼的问题没有成形和厚薄不均，没有办法当包裹食材的面饼，但是吃起来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苏研吃东西没那么讲究，只要能吃就行，看着那么多面饼堆在那里，扔了也挺浪费的，只是卖相不好而已，又不是不能吃。
老板也没想到苏研会提出这个要求，愣了一下说：“这都摊坏了你也要？”
苏研解释说：“熟了就行，不要浪费粮食嘛。”
老板一听立马把所有面饼装起来往上面抹了点酱料，又强行塞了跟火腿肠夹在袋子里给了苏研，“说得对不能浪费粮食，那同学都给你。”
“火腿肠真不用给，你也不赚钱。”
毕竟对方也是年轻人，沟通起来也没那么多障碍，他甚至自嘲地开了个玩笑说：“没事，就当交学费了。”
苏研接过东西道了声谢，看老板这么好说话也不忍心打击他，只能很委婉地建议：“我觉得除了面糊太稠之外，手法可能也得再练练。”
刚才看他的手法，这何止是第一天开张，感觉跟第一次学做饭差不多了。苏研不得不佩服起对方的勇气——这手艺都敢出来摆摊也是没谁了。
对方听后苦笑了一声：“你说的对，我是得再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