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岁一拍额头,她也是吃饱了撑的!
眼下差点为了一两银子愁白了头发,还想这么老些!被郑夫人影响的神经质了。
“姑娘,是不是该绣花了?”翠屏提醒。
李秋岁嗷了一声。
翠屏捂嘴笑,写写背背的难不倒姑娘,一捏绣花针就是这副模样。
李秋岁瞪她,“还不拿绣绷子过来!”
花还是要绣的,摸鱼的基本准则就是不能引人注意。
允许你平庸,不能纵容你偷懒。
前者代表你没那资质,后者说明你还有潜力。
一旦被先生盯上,后续麻烦就大了。
翠屏看李秋岁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悄无声息退了出去。她还是去厨房看看,不拘是糕点,还是好的菜蔬。
姑娘绣花出了大力气,总要些好吃食填补一二,这都是惯例,不用询问了。
李秋岁余光看翠屏出去也不说话,继续和她的绣花针较劲。
傍晚,外头天色黑沉下来,还不见翠竹的身影,李秋岁吃过晚食,还说翠屏去请小鹿跑一趟城东……
翠竹这边就进了院子。
翠竹进屋,不等喘匀了气就说:“……真真能气死个人,我那继母还当她是贪图那几个钱儿,没成想这里边还有翠荫的事……”
“先喝口茶润口,慢慢说。”